杏彩平台app:郎君为前程陷害我入狱火烧我全府归来后我撕下面具向他

2024-02-04 16:19:56 1

  谁能想到,青天白日,众目睽睽,向来知书达理,温婉贤淑的沈家千金,沈羡鱼居然睡在下人阿贵的床上。

  即便沈父沈母以及府内丫鬟证明,小姐没有杀人,且一整天都在闺房里。可对方只一句,至亲之人不可作证,执意要将沈羡鱼带走。

  沈母心知女儿被人嫁祸,然而无能为力,只能嘤嘤哭泣。沈父商场沉浮几十载,却一眼看出其中的危机。

  于是他一面用银子,多方疏通,往上面递话,希望知县老爷能法外开恩。一面让人连夜快马送信,将此事告知已经高中榜眼,正回桃县述职的侄儿马临渊.....

  沈羡鱼坚定道:“从桃园书院的相遇,到如今成婚,我与景池相知相守多年,我的性情他是知道的,他只是一时气急,方才乱了分寸。换位想想,若是我看见他跟着一个姑娘不清不白的躺在一起,我也会生气的。”

  李景池神色冷冽,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站立:“沈小姐,虽然你做了如此人神共愤之事,令我李家蒙羞,但你我毕竟夫妻一场,当有始有终!”

  有昔年受过院长恩惠的书生,怒不可遏,抓起人群中的一名身形消瘦的青衣书生质问:“是你!李景池,一定是你,是你害死院长的!”

  “李景池,一定是你,你仗着婉儿喜欢你,故意讨好院长,得了秀才功名后,进了书院,认识了沈家小姐,于是你又起了攀附权贵的心思,又怕婉儿误了你,所以便在饭菜里下毒,再放一把火,将他们一家活活烧死。”

  那晚,李景池意外落水,生了重病,一直在沈府养病,直到三日后,方才退烧,书院的火,又怎会与他有关?

  她望向失态的书生,长而直的柳眉一挑,:“陈兄,我与李兄纯粹君子之交,断不是你所说的那般。况且,李兄满腹经纶,貌胜潘安,风云际会将来必定能成国之栋梁,小女子不过一介商贾却如何能高攀上?”

  她与表哥马临渊早有婚约,两家门当户对,两人也是青梅竹马,沈羡鱼正是知道马临渊博闻强识,担心嫁过去会被他欺负,因而才女扮男装进书院求学。

  沈父自然不同意,一来,他沈府虽为一介商贾,但好歹也是名门望族,两笼鲫鱼便嫁了女儿,传出去像什么样子?二来,他也存了一份心眼。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啊。

  沈母见他,虽是个落魄书生,但衣着干净,唇红齿白,确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样子,而且她本就不喜欢马家那尖酸刻薄的主母,担心女儿嫁过去布自己后尘,受婆婆欺负几十年。

  她沈家家大业大,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,只要女婿真的疼爱自己的女儿,女儿也真心爱自己的相公,那就够了。

  次日,便腆着老脸去马家退婚。又是道歉,又是赔银子,更是让出了沈家在江浙大半个市场,这才让里子面子都过去了。

  沈羡鱼原本还有些歉意此刻凤目里尽是恼恨:“表哥,我没想到,你堂堂君子,竟也是如此行径,这般当着我的面,诋毁李郎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

  然而,李家终究小门小户,沈父为了顾及李家的颜面,和自己的面子,故此办的谨小慎微,只是简单的办了一个家宴。

  沈父也终于放下心中悬着的石头,慷慨答应,等他高中之日,必定大摆宴席,向所有人宣布,他为沈家的乘龙快婿。

  晚上,沈父悄悄将女儿叫进房里,给了他一份家业,叮嘱她,不可叫李景池知道,若来年他高中,这份家业他自然用不到,若他落榜,这便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。

  两人如胶似漆,沈羡鱼每天都过的很开心,对于李景池也越发的依恋,只希望他一生一世陪着自己才好,什么功名、国家大事都不必去管,反正钱财沈家都有,他们一辈子都败不光,人生苦短,就该及时行乐。

  于是,每天他们睡到日上三竿方起,吃完早饭,便一起撑伞游湖,踏青赏花,晚上归来,又花前月下,饮酒对诗。

  李景池握着她的手,眉梢微扬:“娘子且宽心,此去我亦会每天给你写信的,蟾宫折桂,吾必风光而回。”

  李景池趁着马车,遥遥而去,不住的挥手与她告别,沈羡鱼与他挥手告别,叮嘱他:“相公,记得早去早归!”说着,掩面而泣。

  “信你?你要我如何信你?信你秀外慧中,信你温婉贤淑?”李景池冷笑:“那你和野男人苟合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”

  “清白的?你们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叫清白?我亲眼看见的是假的?沈羡鱼,你这个淫娃,你要我怎么信你!!”

  他眼神冰冷,言辞如一柄柄冷刀,直往她心尖上捅,将昔日的美好,割的支离磨碎,恍惚间,曾经的一切,宛如一场梦。

  沈羡鱼怔在当场,眸中悲戚之色溢满,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,心又痛又凉,周遭的冷风透过薄薄的囚服,渗入毛孔,直往骨头里渗。

  “李公子,小姐当局者迷,我旁观者清,您若是在京城觅得了佳偶,还请放过小姐一马,你们夫妻一场,何必如此言语相激呢?”

  李景池抿了一口香茶,轻轻滑动着杯盖,眼中却没有多少不忍,口中淡淡道:“事不宜迟,今夜子时!”

  “可我这人手还没准备好啊,沈家毕竟是大户!”他手指捅了捅天:“上面可是有人的,所以手脚必须得干净!”

  但自打当了代理知县后,生活富足,有妻有妾,不需要再过以往那刀口舔血的日子了,若不是新的县老爷即将到任,他也绝不会铤而走险。如今,即便打捞一笔,他也只想手脚干净,自己死不死的无所谓,重要的不能祸及妻儿。

 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,伸手揭开信封,细细看完后,顿时长长的舒了口气,再望向李镜池时,更显恭谨道:“哎呦,恕小人眼拙,竟不知是太师府的乘龙快婿,实在罪过。李公子放心,既是太师之命,小人必定不负所托!”

  李景池舒心一笑,将茶杯放下起身道:“那我便在府上等你的好消息了.....”说完,长袖一甩,折扇轻摇,阔步潇洒而去。

  如此骂了一句,他才好受了些,随即叫来贴身的师爷命令道:“今夜子时,沈家小姐剖肝挖心,沈府上下鸡犬不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