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东人的清明节,乳猪是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品。从古至今,广东人有用乳猪祭祀先人的传统。对于烧腊店而言,清明节是一年之中最繁忙的季节,往往要提前多日进行准备。然而今年集中祭扫暂停,烧猪师傅们迎来了不一样的清明。
4月4日清明节这天,记者踏入番禺某烧腊作坊,烧猪师傅涂志成正在作坊内将乳猪细细翻烤,“做完这个就能休息了”。
往年,涂志成曾经接到过要在清明节当天提货1000头乳猪的订单,需要提前3天将生猪剔骨取肉、备料腌制。清明节前一晚10点便开始烤猪,“15个师傅要干整整10多个小时,直到第二天清晨6点,1000头乳猪才烹制完成”。
由于烧腊店既做散客又做酒楼生意,凌晨3点,便会有心急的酒楼采购员来到店中,催促师傅们快些工作,好在清晨6点前回店给客人烧猪,“为最先抢到烤猪,采购员们会守在师傅旁边,乳猪一烤好就赶紧带走”。
最高峰时,烧猪师傅们无需离座,采购员们早已在旁把乳猪备好,就连乳猪后续的卸叉、包装,都是采购员们自己动手。
待第一波高峰过去后,师傅们方有时间补眠进食,15时左右,师傅们便又要开始加足马力,以满足傍晚时分来提取乳猪的客人。
涂志成边说边笑称:“要是你前几年这时候来找我,我根本没空和你说这么多。”说完后还给记者倒了杯茶,“这是凉茶。每年清明作坊都会备上凉茶,你想啊,师傅通宵干活脾气躁、顾客心急等着烦,一杯凉茶下肚方和气生财。”
坐在作坊中,听着涂志成忆往昔,不知不觉,凉茶已三杯下肚。照理,午后时分正是烧猪忙碌时,涂志成却依旧侃侃而谈,“今天只卖了十余头乳猪,明天还没有订单,后天有零星几单”。
“凌晨2点才开始烤,2个人就能搞定。”涂志成说,闲下来的时间里,涂志成的头脑却比往年转得更快、想得更多,“以前就单纯是身子忙碌,连续转、有活干、有钱赚,自己再累也舒服,现在需要面对更多未知数。”
在这段日子里,涂志成持续地刷手机看新闻、接触行业相关资讯,“你看罗永浩在抖音弄直播,我也想让乳猪实现线上销售”,涂永成说,“后知后觉不是坏事,关键是先上船,具体船怎么开、往哪开下一步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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